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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冷冽的嘁了一声,“被封辰开枪打死了。落鹰被抓了,按照她的做事风格,恐怕已经倒戈背叛我们了。”
竹笙一脚将一个巨大的贝壳踩碎。
他冷着脸,盯着波涛汹涌,狂风大作的海面,阴鸷的说,“不管她了。不过我这次栽的这么狠,绝对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凯文转过身,飞扬的短发遮住了她眼睛下面的黑色飞鹰纹身。“你想怎么做?”
“把封辰喜欢的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我要狠狠的折磨他。不光如此,我还要想尽办法,弄垮他的公司。”
凯文危险的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对于joker的话,她一向言听计从。
-
晚上一点,暗夜酒吧。
嘈杂的舞池里,俊男美女扭腰摆臀,摇头晃脑。
花是非安静的坐在沙发的角落里,面前林立着五颜六色的酒。
他端着一杯程亮的玻璃杯,晃动了一下里面的液体。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白斐述那张秀气的面容。
“所以,你大晚上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陪你喝一杯?”
他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唯伊对他的态度,他这几天都过的不怎么舒坦。
白斐述喝得醉醺醺的,脸颊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红晕。
“花二少,你不懂。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花是非没兴趣听他说些什么,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向后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壁纸上,是唯伊的照片。
白斐述自顾自的说着,“辰哥身体里的子弹碎片,我终于给取出来了。劝了他这么多年,手术终于成功了,我能不高兴吗?”
花是非摩挲着手机屏幕,闻言指尖顿了顿,抬起头,“封辰手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晚上。”白斐述将面前度数极高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浑身弥漫着酒气:
“他五年前中了子弹,一块碎片还残留在心脏三公分的位置,危险极大。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做手术,如今终于想通了。”
花是非惊讶的放下手机,看着面前醉的昏昏沉沉的白斐述,“还有这事?不过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害怕啊。没人知道我给封辰做手术的时候,手有多抖。碎片取出来,他可以安心的活下去,碎片迟迟不取,他最多还能活二十年,不过必然是在疼痛中度过了。
我这是在和命运博弈,能不紧张吗?要是其他的病人还好说,可他是封辰。”
花是非猛地放下酒杯,抓着他的胳膊,“你说什么?”
白斐述瞪着迷茫的眼睛,甩开他的手。
花是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重新坐在沙发上。为了缓解内心的波澜起伏,他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隔壁桌子上,一位穿着紫色性感超短裙的女人缓缓勾起了唇。
她将手边的帽子戴在头上,阴影遮住了眼角下的飞鹰标记。
凯文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点了一杯伏特加。
侍者拿着托盘走了过来,将酒放在她的桌子上。
“thankyou。”她拿起酒杯,朝侍者露出妩媚的微笑,才慵懒的起身,冲着花是非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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