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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老太太认不出来,实在是除了眼下的那颗痣外,顾箜跟顾升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
喜如忍不住笑,便道:“这事说来话长,姥姥,我们进屋说吧。”
老人家听了还有些懵,尤其是看着荣猛手里的孩子。
关于孩子的事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提到,毕竟那时候连喜如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了孩子。
西施跟二丫现在在一家酒楼给人帮忙,一听那些看热闹的人说荣家来了很多人就双双从酒楼回来,一看到喜如都抱作一团喜极而泣。
到底是近一年没见,要说的话大概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喜如便把之前跟荣猛串好的事给几人说了。
包括他们是如何去京城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找到大夫,又是如何度过那段艰难的时间在京城落脚。
如果不是因为早就串好的,荣猛都不知道他这小妻子说起谎来脸色都不带变的,听着就跟真的似的。
陈老太听完后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直说阿三命好,终究是好了,又说原来先生就是京城人,还有个弟弟,原来喜如在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一通聊下来,从正午到日落,足足说了三个时辰陈老太方才大致将这些个事在心里理顺。
却是不得不感慨:“好了就好,这些日子我一直担心的就是你们在外头,现下好了,总算是回来了。”
西施跟二丫也是唏嘘,二丫瞧着阿三,忍不住打趣道:“小丫头人不大,倒是把新郎官都找好了。”
“可不是么,”西施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大大咧咧地跟个假小子一样,“我这都还没着落,阿三倒是抢先了。”
顾箜当时去了镇上把西施跟她家里那些一起的人的记忆都改了,后来安排人一块儿送到了这,现在也有一个小房子,虽不是很大,但足够他们一起生活。
只不过顾箜一看到她就想起了之前她在村子里第一次见他时就摸他的事,眼中多少有些不自在。
阿三对他的任何事和表情都很敏感,此时一看,不禁蹙起眉头,心里感觉怪怪的。
她撇了撇嘴,说:“箜箜是我的,你们都不准跟我抢,想要新郎官自己找去!”
这话一说,逗得屋子里的人哄然大笑,唯一没有怎么笑的就是二丫。
二丫先前跟隔壁村的定亲了,两人虽说谈不上感情有多好,但早就认定了的多多少少还是存着些小情意的。
但那时候的情况紧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在二丫的记忆里,爹娘死了她也就不想再待在那了,跟那人自然也就不欢而散了。
喜如早先就从顾箜那得知了这些,见状后便转移了话题,佯装没好气地瞪了阿三一眼。
继而笑着对他们说:“她就喜欢瞎说,你们别放在心上,时间不早了,估计饭也该好了,西施,你把刘大哥他们都喊来一起吃吧。”
西施一听,挠挠头说:“那怎么好意思,我家就有五口人,太多了……”
“你还跟我说这些?”喜如反问。
西施忍不住笑,说:“没想到我们喜如出去一趟,倒是有几分大宅子里主母的气质了,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啊。”
这回倒是轮到喜如难为情了,哭笑不得地说:“什么世面不世面,本来就是。”
陈老太忍不住笑,手上抱着重孙,是越看越觉得乐呵。
荣猛是个不爱在外说话的,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喜如看,喜如感觉到他的目光,看过去以眼神安抚了一下。
顾箜虽本是个闹腾的,但他着实不擅长跟人类打交道,所以一下午下来就回答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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