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然是道兄的生意,相较所赚的钱,阁中更看重的却是李兄你这个人。”即便接连挨怼,言轻筠脸上仍然是十足真诚。
唐缘沉吟片刻道:“那所获利润又该如何分配?”
言轻筠见他好似意动,连忙端正身子,趁热打铁道:“妾身此处有两种方案,一是道兄你所购买的灵材,阁中一律按原价提供,而放在阁中售卖的丹药,会被抽取两成利润。”
唐缘神情未变,“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的话,灵材购买亦是原价,而且没有抽成之说,但需要每年为阁中炼丹一次,当然,都会在道兄的能力范畴之内。”
看到唐缘沉吟不语,言轻筠又连忙说道:“李兄且莫小看此等力度。”
她稍稍压低了音量,“因着混沌海的特殊性,灵材的售卖要溢价很多,而且若论起灵材种类,也没有比我多宝阁阁更齐全的了。”
“当然,妾身这里还有另一提议,若是道兄想加入多宝阁的话,我可为你申请一供奉职位。”
唐缘笑着摇了摇头,“李某闲散惯了,现在身上已经缠了诸多事宜,这供奉之职怕是有心无力了。”
“那道兄觉得……”
唐缘双眸平视言轻筠,直言道:“李某对第二种还有些兴趣,不过…一年三炉丹的要求太高了,若是些高难度的丹药,一炼就可能需要三五年的时间。”
言轻筠回道:“那李兄认为该当如何?”
“每满十年,我可以为多宝阁出手一次。”
言轻筠闻言面色微动,心中更是掀起了千层浪,十年一次,正是她此次游说的心中底线。
迎上唐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言轻筠不禁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这到底是碰巧猜到的,还是自己内心真被看穿了。
她心中可有些秘密是决不能透露的!
言轻筠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道:“那便依道友所言,阁中会原价为你提供灵材,只需你十年为阁中出手炼丹一次便可。”
唐缘眉毛一挑,笑盈盈道:“白阁主竟然都不再讨价,果然是爽利的性格。”
他挥手招过云生,嘱咐道:“去带几位前辈选些上好的玉颜丹来。”
言轻筠此刻只想逃离此地,仔细检查一下自身,听到这话,几乎如蒙大赦一般,赶紧跟着云生向大厅走去。
至于许清,则是又看了唐缘一眼,而后悄悄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她与言轻筠相处这几年,可从未见过这人吃过一点点亏。
但刚刚她却明显是被人看穿了底细,从而进退失据,失了分寸。
选好玉颜丹后,言轻筠匆匆告别,约了改日再详谈细节。
此事被唐缘推给了云生后,她反而莫名松了一口气。
待几人都走了后,小狐狸才蹦了出来,嘤嘤道:“你居然还要扩大这丹药坊的生意嘛,我看云生都忙的分不开身了!”
“你这废狐是不是衣来张手,饭来伸手的日子过惯了。”唐缘恶狠狠的揉搓着小白狐的绒毛,“我不去赚钱,怎么养你这只吃白食的。当年为了一个葫芦,就贸然收了你这拖油瓶,真是亏大了!”
可惜屑狐已经完全没有了廉耻之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蹭了蹭唐缘,而后仰首道:“这就是我们狐族的看家本领,想当年,祖先就是如此傍上太真神王的嘛!”
太真西王母,这是一位无论在先天真庭,亦或后天神庭中都极为重要的神尊,更和唐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由她执掌映照万古,遍揽古今的昆仑镜,此刻正在唐缘的玄窍中浮沉。
唐缘一边撸着小狐狸,一边招来了云生,将和多宝阁详谈的种种事宜,交给了他。
云生虽然是一副童子模样,但怎么说也已在人间厮混了几百年,什么营生都做过,这丹药坊的生意亦是做的有模有样,不知比小狐狸让人放心多少倍。
小狐狸趴在唐缘的腿上,亦是装模作样的说道:“云生,这可是你表现的大好机会,千万别给我们妖族丢脸了!”
云生稍显腼腆的低着头,但语气中却满是兴奋,“我一定不会给小姐您丢脸的!”
虽然修为年岁都高过小狐狸,但云生对她向来是尊敬有加。
“还装模作样说起别人了。”唐缘恶狠狠的敲了敲狐狸脑袋,“这次摊子铺大了,你也要去工作,这两天就让云生教教你。”
...
道家我种下一颗种子,剩下的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挑完事就跑,这才是我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孙泽挣开眼意识到他穿越的时候他是淡然的,但当他发现他成了一根棒的时候,他就懵逼了。卧槽,老子堂堂华夏兵王,怎么变成了一根棒,还是最粗最大,可大可小那根。从此以后,孙泽的口头禅变成了这样,呔,吃本座一棒。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棒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用两棒—孙泽。等级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仙人...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