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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事吧?”她问众人。
闻不语摇摇头:“受了些轻伤,不碍事。”
“你傻不傻,”初瑶急道,“就你们两个怎么救我们?万一把自己也搭进来了怎么办?”
“不止我们,还有萧濯尘。”
桑念试图揭掉笼子上的符篆,语速飞快:
“要是情况不对,他会马上联络宗门。”
初瑶察觉她的动作,忙不迭喊道:
“等等,你别碰那个!”
桑念险险停住:“怎么了?”
初瑶冲她晃晃自己烫出血泡的手:
“这玩意儿跟岩浆一样,差点把我的剑都给融没了。”
桑念只好试着用术法去揭。
灵力刚一碰到符篆,仿佛石沉大海,符篆依旧纹丝不动。
见状,旁边的谢沉舟干脆利落地伸手。
橙红火光闪过,符篆飘落。
众人齐齐愣住。
桑念最先反应过来,忙去看他的手。
果然,掌心已血肉模糊,烧焦的伤口往外翻着,隐约可见白骨。
他抽回手,背到身后:
“我没事。”
“都这样了你还没事?”初瑶扒着笼子,满脸震惊,“我都闻到肉香了。”
桑念匆忙解开笼子上的禁制:
“现在走?”
闻不语道:“我去救外面的人。”
桑念:“一定要现在吗?我们可以先回去找人过来帮忙。”
闻不语摇头: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若是现在不救,这些人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
桑念没再说什么,从储物袋找出药和纱布,把谢沉舟拉到一旁包扎。
他还是想挣开她:
“我说了我没事。”
桑念对着他掌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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