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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锦儿哭闹了一整夜,才忍着痛将子宫清理干净。
好不容易要睡一会,却见郑越“咚”地一声将一个人丢在她的床头,随即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嗯嗯啊啊的叫声便响了起来。
桑宁与郑越磨合了一夜,终于磨合出来肉体的默契,肠液分泌出来,菊穴也彻底操开。
桑宁被操了一宿没能休息,已经快要失神,微张着嘴,红霞满天,精致的锁骨上落满了郑越留下的吻痕。
“贱人!你!……”窦锦儿一睁眼,便是桑宁满脸红晕,伸着舌头喘气的模样。
和窦锦儿高潮的样子很像,毕竟是一个窦府调教出来的。
窦锦儿不顾自己刚清过宫,快狠准地抓住桑宁的头发,便用力地扯:“我杀了你个狐狸精!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竟是头白眼狼!好啊,主子落难了,你便去爬姑爷的床,看我不打杀了你!”
无论是抱着桑宁操的郑越,还是被郑越猛操的桑宁,都惊讶地看着疯婆子一般的窦锦儿。
她虽然一向跋扈无知,可却从未这般疯魔过。
桑宁说不心寒是假的。
寻常宫里的大丫鬟,都是主子不方便时侍奉皇帝的。自家人承宠,总好过肉飞到别人嘴边。
为了她的计划,“她”不惜欺君枉上,不惜牺牲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雌伏在皇帝身下,为她铺路。
最终却换来了她的愤怒和恨意。
郑越挥了挥手,上来了几个小太监,将窦锦儿的四肢按住,捆在床柱上。
“桑宁……你好美……”郑越一副痴迷的模样,身下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桑宁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却见郑越在他旁边耳语了几句,“她”猛地回头,看向郑越,随即放开嗓子,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
“你们!”窦锦儿无助地流下两行泪水,看向桑宁的目光像是淬了毒。她没想到就连从小跟着她的桑宁也会背叛她。
郑越无视窦锦儿恶毒的目光,爱怜地亲了亲桑宁的嘴唇。
二人心里俱是一呕。
然而面上不显,一个老谋深算,一个被逼无奈,在窦锦儿面前演绎伉俪情深,水乳交融这两个词。
郑越温柔地注视着桑宁,身下的动作放缓,好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而桑宁与郑越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对窦锦儿不管不顾,只是娇媚地呻吟着,按照窦锦儿学的方法拨撩郑越,虽不像窦锦儿扭的骚,却清新娇媚如同一朵栀子花,诱人采撷。
郑越缠绵地吻上桑宁,二人下体相连,交颈缠绵,上下两个嘴儿都在交换津液。
窦锦儿看得眼都红了,快要疯了。
同时大气不敢出的还有跪了一屋子的宫女太监。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窦锦儿的病榻前做,咿咿呀呀的娇吟和呼哧呼哧的粗喘让窦锦儿绝望了!
她爱慕了多年的表哥,和她的心腹丫鬟搞到了一起!
桑宁看着窦锦儿绝望地流下两行清泪,心中一痛,想去给她擦泪,却被她打掉了手。
“心疼了?”郑越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将欲根送得更深,惹得他哼唧了一声,肠道搅紧。
“呼呼……”郑越加快了速度,对着越来越明显的前列腺猛地撞过去。
“呵啊啊啊啊啊~”桑宁仰着头,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他浑身痉挛,倒在了郑越怀里。
郑越像是对待一个性爱娃娃,钳着他的屁股,屁股前面的布料遮着,后面的布料却被掀起来,露出两瓣白嫩,菊花被操得通红,乱七八糟的肠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都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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