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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小伙子们的表现在孙店来的孙五成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举石碌碌算是什么本事,只要有身蛮力就能做到,问题是真的打起来,可不是靠蛮力,不然还学什么功夫,还练什么拳,于是,孙五成嘴巴一努,示意跟他过来的几个同伙一起过去,不就是举石碌碌么,咱们也能做到,做给他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看着生面孔的几个人,三民哼了一声,看样子这几个人是来找事的,周边村子都认识,断不会是这种表情,明显的看不起人。不过虽然对这几个人不感冒,但是心里还有点好奇,要看看这几个家伙气力怎么样,是不是跟己方几个一样,能举起这二百多斤的石碌碌,若是举不起,可得好好笑贬他们一番,到李家庄来谝能,问题还没谝好,谝那地方去。
“伙计,我来试试管不?”
孙五成看着石碌碌说,看似是征求意见,但是脚下却是挑衅,因为他一脚把石碌碌蹬出七八步远,吓得就近的几个人大惊失色慌着躲闪,嘴里发出哎呀的惊叫声,唯恐那石碌碌把自己的脚轧了,这大过年的,可不吉利。
有人就不满这个外村人的做派,你小子不纯粹找事么,这石碌碌要是轧着人咋办,三民几个也是,就由着这家伙在自家门口挑衅,还不赶紧把他撵走,李家庄什么时候由着这帮家伙撒野了。
三民想了想,然后手一指:“随便。”
三民搞不清这家伙的来路,以为是村里哪个人的亲戚,人家没干啥,总不能上来就翻脸吧,而且都是年轻人,心性相同,倒也没多想,就是找事又能找什么事,不就是举石碌碌么,随他去,只要你有力气,你愿意。
叫三用的小伙子靠近三民,轻声说道:“这几个家伙来者不善呐。”
三民一撇嘴,又摇摇头,意思你先看着吧,管他来者善不善的,还能打架不成,就是打架也不怕他们,己方可是十好几个棒小伙子,还怕了他们不成,大过年的,正好消化消化食呢,打就打,谁怕谁啊。
孙五成根本没脱棉袄,他走到石碌碌跟前,没见他怎么费劲,就轻松地把石碌碌举了起来,这还不算,他还举着它转了几个圈,这才把石碌碌扔出多远。
“好,好,好。”跟随孙五成来的人齐齐拍掌叫好,脸上兴奋的跟吸了几口大烟一样。
围观的人也一阵叫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看那家伙,没怎么费劲,那二百多斤的石碌碌在他手中跟线蛋样,要是一个人被他抓住,不得扔摔死,厉害,厉害,比三民他们几个厉害。
孙五成的力气跟三民几个的高下立判,明显的是孙五成高出一大截。
三民他们的脸色不好看了,这等于在家门口被人打了脸。被人打脸倒无所谓,问题是当着这么多村里人的面,尤其是那些大闺女小媳妇的面,这就丢人了。人活一张皮,有时候国与国的战争也是因为脸面,你打了我的脸,我不愿忍,于是,就开战,所以说,才有那么一句: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孙五成虽然没真的打三民他们的脸,可在他们看来,就是打他们的脸了,不打,怎么火辣辣的,还红。
年轻人最要面子,三民他们也不例外。这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人打脸了,比在外边被人打脸还严重,兴致也不同。所以,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无形中形成了两派,一派以本村的三民为首,一派以外村的孙五成为首。
人群中的苗南拳看着这一幕笑了,这是砸场子来了,他看出来了,这几个外村的小子明显的有备而来,从走路的架势就能看出来练过,而且不止一年两年。要不是练过,他们未必敢来砸场子。这就有趣了,苗南拳敢肯定,三民几个打不过这外村的几个小子,他知道练过跟没练过不一样,练过的肯定拿捏没练过的,这是铁打的事实,犟不过。
赵一全依旧晕晕乎乎,饶是他酒量惊人,也耐不住打连悠,从昨晚开始喝,一直喝到上午头,你再大的酒量也得醉,好在赵一全能喝也能吃,吃了两碗饺子,又喝了三碗饺子茶,他就慢慢地醒了,醒了的他虽说醒了,可还是有些晕,站在苗南拳身边,他一声不吭,不过他也看出门道了,他指着孙五成说道:“这小子练的是八极拳,功夫不弱呢。”
苗南拳一笑,不弱,那要看跟谁比,跟三民几个当然不弱,可跟他们几个,那肯定是没法比。
花四爷摇摇头,就这功夫,在小安手底下肯定走不过一招,可笑的是这几个家伙竟然敢来李家庄踢场子,有趣,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师父是谁,知道不知道他们来砸场子,知道不知道李家庄有高手。要是知道李家庄有高手,还怂恿徒弟们来李家庄砸场子,那他这个师父充其量只是个不入流的拳师,因为只要稍微有点江湖名气的,没有人敢小瞧李家庄,敢小瞧进士爷家的几个护院。
“咋样,还试试不?”说着,孙五成走到一个石锁前,用脚尖一勾,然后一挑,那石锁就在半空中了,不等石锁落地,他伸手接住,然后再抛起,抛得老高老高,然后再伸手接住,如此三番五次,竟然面不改色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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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又一阵叫好,这石锁少说也五六十斤,可在人家手里竟然跟玩线蛋一样轻松,还抛得屋檐高,不叫好都怪对不起人似得。大过年的,有如此的热闹可看,真是没白来。
三民当然不能服软,此时的他的脸面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脸面,是李家庄年轻人的脸面,李家庄所有人的脸面,甭管比过比不过,都要试一试,敢不敢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一回事。
这石锁三民并不陌生,这是他们十几个小伙子的练习工具,上边都被汗洇黑了,除了刮大风下大雨,他们午早午晚都会来练上一会,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去,三民是其中的佼佼者,最多一口气能举二三十个,但是像这样用脚尖抛起来再接住,这样的玩法还没玩过,怕砸脚。
三民走上前,把脚尖伸进石锁的把下,然后使劲试了试,结果是竟然没能提起来,三民没法,拎起石锁就抛了起来,然后等石锁落下来的时候在半空接住,可是只到十个回合,三民就接不住了,那石锁一下子落了下来,把坚硬的地面砸出一个坑。
人群没有鼓掌的,反倒一阵叹息声。当然,也有惊叫声,那一下子,要是砸在脚上,肯定得砸黏。
有不服输的站了出来,学着三民的样子拿起石锁抛了出去,也许是用力过大,没掌握好力度,这小子竟然被抛出去的石锁带倒了,也幸亏往后倒的,不然那石锁就砸到自己头上了。
人群一阵惊呼,有人暗道悬蛋。也有人摇头,嫌这个叫满囤的家伙谝能,没有那个头发硬窝那个卷,幸亏没砸到自己,要是砸头上不得把头砸开花。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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