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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胸口被火烧一般,这感觉很奇怪。
不似火毒发作的灼烧之痛,但就像闷着一团火,烧的她心口发烫,让她整个人身子都虚软着。
一阵天旋地转间,她依稀听见西陵淳在唤她,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倒去。
她朦胧的意识感觉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熟悉的冷冽初雪的气息将自己包围。
“阿祈!”
她恍惚听见防风邶的声音急切的在耳畔响起,但最终还是沉沉的昏睡过去。
。。。。。。
云祈再次醒来后,对上的是防风邶担忧的眸子。
她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躺在了自己驿馆的住处。
“我怎么了?”
云祈撑着身子打算坐起,防风邶连忙扶着她,
“你在祭典上突然昏迷,现在可好些了?”
云祈闭了闭眼,替自己试了脉。
方才那股灼热的感觉来得突然,她的身体现在又恢复了正常。
脉象正常,也不似火毒发作,倒是奇怪。
云祈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皓翎的医师也看过,但都说你的身体很正常,没有大碍。”
防风邶从桌前倒了杯热水,脸上依旧难掩忧心,
“可是你的火毒又发作了?”
云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缓声道:
“应该不是。”
她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又问道,
“我昏睡了多久?阿淳他们呢?”
防风邶轻轻抹去她唇角的水渍,
“从祭典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现在天已经黑了。”
“今晚皓翎王设了宴席,他们都去赴宴了。你那弟弟本来担心不愿走,但碍于家族身份才不得不离开。”
云祈轻声应了一句,而后将身子依靠在他怀里。她抬手抚平他因紧张皱起的眉角,柔声安慰着: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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