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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琅抬起脸来,瞅一眼赵妈:“你想说什么?”
赵妈顿了顿:“老奴说出来,夫人您可别往心里去,别生闷气,就当个玩笑。”
冷清琅有点着急了:“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老奴这心里有个怀疑,您说,王妃娘娘她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怎么可能?”冷清琅一口否认:“你当王爷真的会碰她么?上次在惠妃跟前,应当也只是扯谎呢。”
话音刚落,自己愣住了,而且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孕?多久了?”
“这老奴只是个猜测,哪里知道呢?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按照王妈所说的日子算,怕是至少三个多月了。”
冷清琅猛然坐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三个多月!”
赵妈也疑惑地自言自语:“老奴这一路上心里也犯嘀咕呢,王妃娘娘进门也不满三个月啊,或许是老奴多心了呢。”
冷清琅因为最初信不过王妈,所以有许多事情是瞒着她的,听她的猜测,立即脱口而出:“冷清欢早在进府之前就已经不干不净了。我趁她昏迷的时候,看过她心口,守宫砂已经不见了。”
“您说王妃娘娘怀的是野种?”赵妈大吃一惊。
“否则呢?”
赵妈狠狠地“呸”了一声,喜不自胜:“没想到王妃竟然是这种不守妇道的腌臜胚子,夫人翻身的机会来了。”
冷清琅笑得阴森森的:“果真是天助我也,我一直都在好奇,大婚之日王爷是如何知道她不贞的,莫非也知道我冷家女儿的守宫砂么?
如今仔细回想,她在花轿里寻了短见,王爷差府上郎中给她看诊,肯定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脉象,被府上郎中瞧出来了。所以,王爷才在宾客面前大发雷霆,直言休弃,那一阵子闹腾得你死我活的。”
赵妈一愣:“您说王爷知道她的身孕,不能够吧?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冷清琅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病症好了大半:“是与不是,寻那个郎中过来问问不就可以了?”
“府上郎中与王妃娘娘走动得亲近,又将此事守口如瓶,直接问怕是不行,还会打草惊蛇。”
“那依你之见呢?”
“四个多月,就快要显怀了,寻个有经验的稳婆扮做裁缝,借着量身的机会摸一把就能看出来。”
“冷清欢太过于狡猾了,而且我等不及。”
赵妈又想了想:“她也肯定不会让别人请脉的,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去探探大夫的口风了。”
“郎中对你可能会有戒心,交代王妈去做。”
赵妈略一犹豫:“王妈现在,未必跟咱们一条心,会帮着咱们做事。”
冷清琅一声冷笑:“这老阉婆的把柄还在我的手心里攥着呢,不怕她不乖乖听话。这样,你去找她,告诉她一句话,就问她是否还记得那三支被她掉包的檀香,其实里面掺杂了合欢散。她一定心知肚明,就不信她不乖乖听话。”
赵妈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聪明地不再多问,转身去了。
江郎中正在跟他的老猴子捣药,脸对脸,老猴一边捣得欢快,一边瞅着他手上的动作,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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