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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大人!为何!为何您还要偏向这上杉谦信?!”
织田信胜那双眼睛爆发出了近乎歹毒的妒火。
“他将整个织田家踩于脚下!他将整个尾张国视为鼠辈!您难道真不是尾张人了吗?!您难道真不是织田家的人了吗?!”
这位织田家督根本不理解。
自己的姐姐大人,为何会如此迷恋这越后国的家督?
她应当是织田家的织田信长!
她应当是继承织田家的唯一家督!
她应当是这辈子织田信胜最为爱慕的姐姐大人!
而织田家他所重视的所有人,都近乎被这上杉谦信残忍地夺走了,耻辱般地夺走了!
哪怕他已经身为织田家督,哪怕他已经收到家臣们的扶持,哪怕他都能亲自顶撞姐姐大人了!
但是在先前,在刚刚面对上杉谦信的出言不逊时,织田信胜依旧是害怕了!
他织田信胜,仍依旧如同当年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屁孩般,面对姐姐大人的远走,只会蹲在原地嚎啕大哭毫无作为!
这样子的忍耐,这样子的不甘,已经再也无法让织田信胜接受了!
他今日,势要斩杀上杉谦信!!!
“信胜。。。。。。”
织田信长只是怔神地看向织田信胜,她那一向温柔善良的弟弟,竟为何会在今天屡次露出此等丑陋不堪的神态?
“姐姐大人,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织田信胜那卑微的求饶,终是让织田信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理由什么的,不是早就说得很明白了吗?”
这位尾张国的大傻瓜平静道。
“谦信公,乃是迟早要一统天下的战国大名,乃是这战国乱世所希翼的救世主,乃是这天下苍生奉为神明的圣人。。。。。。”
“你们为何还要不知死活,跟我的挚友作对呢?”
“挚友?仅仅是挚友,便要夺走属于织田家的阿市,便要夺走属于织田家的姐姐大人吗?!”
织田信胜的言语中充斥着出离的怒火,他用刀指着自己的姐姐大人,脸色痛苦不堪道。
“姐姐大人。。。。。。你分明是爱上了这上杉谦信了吧?!”
“你在说什么!?”
织田信长的脸色当场大变,未等这位黑发美少女反驳,织田信胜便自暴自弃地怒吼道——
“姐姐大人你已经变了!你原先一直以来都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傻瓜!你一直以来都是那个猪突猛进的孩子王!你自始至终都爱护着织田家!都爱护着织田家的亲人们!可是你如今看向那上杉谦信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姐姐大人就分明从来没有用这样子的眼神注视过我!!!”
“姐姐大人一定是被这上杉谦信玩弄了吧!那个自傲的姐姐大人一定是被这上杉谦信掌握了把柄了吧!?那般美丽纯洁的姐姐大人,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变成如此模样,信胜不懂啊!信胜不明白啊!姐姐大人难道就这么痴迷于他的脸庞吗?就这么痴迷于他上床吗?!”
织田信长的脸色愈发难堪。
她没有想到,织田信胜竟然会在这种时刻说出这种话来!
这还是她那个弟弟吗?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背叛跟我的约定!姐姐大人曾经答应过的!答应过这辈子要保护信胜的!答应过这辈子要保护织田家的!姐姐大人为何会背着信胜爱上其他男人?!姐姐大人难道不知道!信胜一直以来都爱着——”
“闭嘴吧!!!”
织田信长抬手之间,便是亲自给这位织田家督一个巴掌!
织田信胜那精致的妆容都被这凶狠的一巴掌打得散落了开来,他捂着发红的脸蛋,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位姐姐大人。
“信胜。。。。。。我们乃是血脉相连的姐弟,面对父亲大人的灵牌,你可曾有过一丝羞耻之心?”
织田信长这下子是真的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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