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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我们认识的黎三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对,对人对事,他可是半点情面都不讲,我们私底下都叫他冷血狐狸。我跟老尧总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才治得了他,然后你就这么出现了。黎三从不对哪个女人表露任何情绪,可昨儿晚上你明明就是他的那个意外。黎三心里有人,他忘不了他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而你好像刚好就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对吧?”
陆宴北的话,让池年心口震了一震。
黎枫忘不了她这个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
她就是黎枫心里的那个人?
可能么?
池年棕色的眼瞳闪烁了一下,之后,重新低头吃她的醉豆腐,“他当然忘不了我了,不过那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亏欠。”
“亏欠?”
陆宴北轻笑了笑,像是并不苟同池年的话。
“陆总笑什么?”
“你了解黎枫么?他骨子里的那份冷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是!”
她当然知道了。
那个男人骨子里大概没有一滴有温度的热血吧!
“一个骨子里都透着冷意的男人,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对你产生愧疚?”
呃
“他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两种,爱与不爱。他没有多余的旁系情绪,什么亏欠,什么感动,对他来说那是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
池年扼住了。
愣愣的看着陆宴北,想着他说的这番话,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直到走出家门,上了公交车,她却还在想着陆宴北的这番话。
黎枫爱她?
这不可能!
若是爱她,当年又怎会对她那样狠绝。
他明知道,他那样做,自己和他就永无可能了,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用他犀利的言语,用他强大的逻辑,亲手把她父亲送上了断头台。
池年大概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吧!
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面容冷漠,站在台下,以审判者的姿态,至他们于死地。
如今想来,那一幕的他,好似浑身都散发着迫人的寒光。
刺得她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眼瞳更是蒙上一层浅薄的雾霭。
模糊间,她好似见到了一抹冷清的黑色长影。
他携着冷风,从外面走上车来。
风将他黑色长风衣的衣摆高高扬起,吹乱了他额间的发丝,再配上他那副禁欲系款的金丝边眼镜,整个人如同从隆冬走来,更添几分寒意。
他把手机往付款的地方扫了一下,大步走入车厢。
车上,少女们纷纷朝他投来倾慕的目光。
无疑,这个男人是吸人眼球的,走到哪里哪里就是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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