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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男人,那我是不是不要跟你说话,不要跟你笑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用力的弹了下额头,“不要狡辩,从现在开始,公司里,你
跟哪个男人笑,我就开除他。”
她吐血三升,眼前有一排黑乌鸦呱呱飞过。
蓦然间,她想起了适才排队等电梯的时候,跟后面的男同事说了几句话。
敢情魔君气得是这个?
“陆总,你是老板,高高在上,你一张冰块脸,别人认为是严肃冷峻,我要一张冰块脸,别人就会觉得我是假清高,脑子有毛病。再说了,我不得一辈子当你的傀儡吗?自然要培养优雅大方、平易近人的仪态啊。总有一天,公司的人会知道我是总裁夫人的,我总得培养一点人员,给大家留下好印象吧。不然,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说总裁夫人面瘫、脑瘫,根本就不是个贤内助。”
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
不愧是心机女,考虑的还挺深远。
“看在你还有点进取心的份上,爷额外开恩,说话不准超过一分钟,笑不准超过三秒。”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敢讨价还价,否则收回圣旨就糟糕了。
害了自己不要紧,不能害无辜的同事。
”谢主隆恩。”
她赶紧溜了出去,伴君如伴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中午的时候,花梦黎来了,和陆谨言约在了附近的法国餐厅。
“这里的鹅肝酱可好吃了,松露也很新鲜,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花梦黎笑颜如花,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陆谨言出来吃饭,就像一次约会。
但陆谨言可不是来吃饭的,“先说重点。”
“哦。”她垂下眸子,有一点失落,喝了一口茶,才缓慢的说,“我妹妹好像背着你私下里找了一个金主。”
陆谨言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了,“说清楚。”
“三年前,花晓芃的弟弟出车祸,昏迷不醒,为了救他,他们家到处借债,还把房子都卖了,一家住在了地下室里。前两天,她突然就有钱了,要送他弟弟去美国治疗。她本来以为是你给他的,可她说是聘礼的钱。她家还完债,聘礼钱就只剩下两百多万了,哪里够去美国的费用啊。”
花梦黎顿了下,又继续道:“早上,我跟微信里一个朋友聊天,她说前天看到妹妹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特别亲热,她很好奇,就去周围打听了一下,他们家的邻居说,他们去美国的钱,都是那个男人出的。我二叔和二婶已经把他当成女婿了,就等着晓芃跟你离婚了,跟他结婚呢。”
陆谨言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打了下,肩膀一阵剧烈的颤动。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戴了一个冰雕的面具,把所有的情绪都冰冻了起来,唯一一双眼睛阴沉的可怕,黑暗的可怕,仿佛涌动着惊涛骇浪。
花梦黎知道,他这会一定很生气,她还要火上浇油。
“我真想不通,妹妹是怎么想的,陆家又不是没钱,竟然在外面找野路子,这不是给你戴绿帽子吗?陆家是首富,陆家的儿媳妇还要靠出卖身体筹医疗费,传出去岂不是会把陆家的脸面全都丢尽?”
陆谨言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手指猛然一收紧,“砰”的一声,手中的酒杯爆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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