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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沈逸澜也板起脸来,
“郡主应该知道,他是皇亲国戚,我是被和离的弃妇,沈家还在滇南流放,从门当户对上看是不可能,
从太妃娘娘那说他是我兄长,再者我不想嫁人,我想做一辈子的生意,方不辜负祖父的教诲,
最后一项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实现。”
这个答案似乎还不能让郡主满意。
“抛开一切不谈,你可对他有好感?”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谁敢说有啊!
沈逸澜回答的干脆,“没有。”
芷柔郡主还不死心,
“最好你说的是实话,以后让本郡主知道你跟他有什么,本郡主可不会手下留情。”
“当然是实话。”沈逸澜义正言辞道。
打发走了芷柔郡主,沈逸澜去了大绣房,坐下来喝了半杯凉茶。
半夏抽空进来,“芷柔郡主没难为姑娘吧!”
“没有,”沈逸澜摇晃着胳膊,放松一下,“贴张告示出去,招绣娘,这屋里拔出三个去前厅。”
半夏犹豫着要不要说,想起周妈妈的话,开口道:
“为什么不请扈兰月扈姐姐,她那边两个月没发工钱了。”
沈逸澜打个哈欠,揉揉鼻梁,才道:
“凝绣阁属于皇商,跟皇帝抢人,是不是想死,侧面问问,扈姐姐要是缺银子,你以个人名义送去,回头我给你补上。”
“是姑娘。”半夏答应着去书案前,写了个告示。
写完吹干,拿着糊罐往外走,
铺子门口的告示牌扫扫灰,将告示抹上面糊,比比划划往上贴。
手上弄的里外都是,贴到一半的时候,担心手上的面糊将告示的正面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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