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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王府的长乐郡主此时就在那女弟子身前,盯着那些书稿与画作看了许久:“那个,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玄剑峰内院弟子,卓婉秋。”
“卓姑娘,其实我也是师从灵剑山的,不过因为是皇族宗亲,所以只能在盛京修行,说起来,我们还算是同宗同源的。”
卓婉秋握着那些画作与书稿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是长乐郡主,还请有话直说。”
长乐郡主露出一抹浅笑,眼眸低垂道:“能不能许我找画师过来,将这画作与书稿留下一份。”
听闻此言,四周围一些皇室宗亲家的女子,以及别宗行走纷纷望来。
他们方才并不知道灵剑山的弟子在此写写画画是为何意,此时看着那洋洋洒洒的文字,以及那描绘于纸上的裸身剑客,才觉得有些后悔。
方才那画面,真该是永久留下才好的,于是立马便开始响应长乐郡主。
卓婉秋闻声摇头,干脆拒绝:“不行。”
长乐郡主微微皱眉,但还是耐心开口道:“钱不是问题,灵石亦可,只需留下临摹之作即可。”
“这是我灵剑山机密,莫说留一份,便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季忧是天书院弟子,今日也是天书院外院秋斗,却不知这如何成了灵剑山的机密?”
“这个,你无需知晓。”
卓婉秋心说这可不是我灵剑山的机密,这是我家小鉴主的机密。
来之前小鉴主特地嘱咐过,画好了立刻带回,谁都不让看。
你们在现场看过我家姑爷的身子就已经是此生有幸了,还想留下,是真不怕我灵剑山的剑啊。
正在此时,山道上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卓婉秋抬头看去,就发现何灵秀正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天书院去灵剑山问道的事距离此时不算太久远,两宗之间的对立还并未真的得到缓和。
就比如这次入天书院观战一事,掌事院的弟子也是给他们灵剑山留了个并不算太好的位置。
而何灵秀先前在灵剑山问道失败,心中必然还存着火气,这让卓婉秋不禁感到一丝警惕。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天书院自在殿亲传并未流露出敌意,而是将眼神落在了她手中的画稿上。
“我已命弟子下山找画师,待会要把这个临摹一份。”
“?”
“这次的天书院秋斗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我该为院中留一份资料才是,毕竟这是我天书院的事,而季忧也是我的师弟,底稿我就不要了,但临摹的我要一份,不然你休想将其带走。”
卓婉秋听着何灵秀义正言辞的话,忍不住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书稿与画作。
资料什么的她是一点也不信,因为就算真的需要,那也该是掌事院该做主的事,而不是一位内院殿主亲传来开口。
归根结底,还是属于自家小鉴主的东西实在太馋人了。
鉴主啊鉴主,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姑爷他是个红颜祸水吧……
与此同时,白玉台上一片嘈杂。
无数修仙者正趁此时议论着刚才的那场战斗,并等待着第二场的开始。
不过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发现季忧在与三位掌事交谈之后,收起自己的长剑,飘然离去,剑气腾腾间当真是龙骧虎步而行,迎着灿烂的日光留下一个背影。
同时,身处在白玉台下的曹劲松胸口如同充了气一般,迅速地鼓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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