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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跳财,应这儿来了啊。
原红蕖毫不客气接过了箱子,一手划过银票。
这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万两的银票,自己碰过了这些银票,算是给今天左眼跳不停的一个交待。
王熙凤给自己这么些银票,又说对不起,她倒是不知道王熙凤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这么大手笔,做了什么亏心事?”
原红蕖半开着玩笑,将箱子合上,还给王熙凤,
“不明不白的银子,我可不会收。”
她直视着王熙凤。
王熙凤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听到原红蕖笑着,
“你不说?是不是往后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直接就砸钱给我来赔罪?豪门阔太出手真是阔绰!”
王熙凤心中的忐忑忽然就被原红蕖这一句话给带走了,
“原姐姐,女子书院里面的旁听学生资格,只要有人作保、不超过书院规定的年纪,就可以来读?”
原红蕖此时才想起,曾经贾琏也来问过她这个问题。
她略微沉思了一下才开口,
“以前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们作保的人有一个名单,只有名单上面的人才能作保。”
王熙凤听了这话,心里一松,那就是贾琏并没有撒谎。
不过原姐姐为什么要说以前是这样,难道现在改了吗?
她正要问,原红蕖接着说,
“也不怕告诉你,书院的制度有漏洞,所以导致今年招收了一个本来不应该招收的学生,往后再招旁听生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王熙凤的心又沉了下去,只怕原姐姐说的不应该招收的学生,就是贾琏弄出来的这件事。
贾琏果然还是死性不改,有捷径能走,就绝不走大路,偏要弄这些歪门邪道!
王熙凤抬头望着原红蕖,心里面对贾琏的信心又动摇了起来。
“姐姐,贾琏这个丈夫,要不然我还是不要了吧?”
“好好的,你又提这事做什么。别一有什么事,就把这话提出来,咱俩这才相遇两年,你提过多少次这事情了?”
原红蕖忍不住数落王熙凤,
“真让你和离,你又离不了。还总是挂嘴上干嘛,没得给自己添烦恼。”
“现在他是改好了,万一听你这话说得多了,他再恢复成原来那种性子,到时候你受得了吗?”
王熙凤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原姐姐,只怕他都是假装的,还是原来那样的性子,从来没有改变过。”
原红蕖听了这话,心中想了一遍自从进京之后,自己和贾琏打交道时候他的表现,那完全不像是一个浪荡纨绔子弟。
总体看起来,虽然贾琏为人有些浮夸,不过作为荣国府未来的主人,这点也算不了什么。其余诸如人品和办事能力,在京城里还算得上拔尖的。
不过王熙凤和他是夫妻,这最亲近的枕边人,说不定会发现贾琏不一样的面目呢。
这儿距离茶楼没多远,两人才说几句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到了茶楼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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