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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喧嚣依旧,身边间或路过背着货架的货郎,空气中飘浮着梅花香气。
沈止罹沉溺在久违的烟火气中,唇角挂上笑,滕云越由着他走,不知不觉二人来到说书摊。
依旧是蓄着须的说书人,醒木一拍,说书摊旁便稀稀拉拉聚了些路人。
现下时间还早,说书摊上零星几人,是坐满了几张桌子,沈止罹和滕云越找了张空闲的桌子坐下,立刻便有伶俐小二过来奉茶。
沈止罹推拒了滕云越掏银子的手,付了二人的茶水钱,又要了一碟瓜子花生,慢慢剥着花生壳,听着说书。
这次的故事是关于一人一剑镇守碎星崖的那位大能的故事,这故事也算是老生常谈了,也有不少看客捧场,醒木落下,不少零散铜钱扔到台上,小童捧着木盘忙不迭地捡散落各处的铜钱。
沈止罹也随了大流,不过他是在小童来到近前,才掏出一粒碎银,在小童的连声道谢中,语气温和地说道:“上回来听到先生说的傀族事迹,觉得很感兴趣,不知今日可否再来一场?”
小童弯着笑眼,将碎银放在木盘中,声音稚嫩清亮:“多谢先生捧场,今日谭先生并未排这一场,先生感兴趣可在谭先生下台后一叙。”
沈止罹笑意沉了沉,温声道:“麻烦小先生了,不知谭先生何时得空?”
小童很喜欢这位长得好看的少年,说话好听,出手也大方,也不隐瞒:“约莫巳时一刻,如今已快到巳时,烦请先生稍等片刻。”
沈止罹点点头,将桌上的咸花生抓起一把塞进小童手中,语气带着欢欣:“太好了,那就请谭先生下台后留步。”
小童将手中的咸花生塞进口袋,这玩意儿是拿来卖钱的,阿娘甚少给他吃,今日倒得了便宜,何况这位好看的先生要求也不多,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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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捡完一圈的铜钱,走到说书人身边悄声说了几句,那先生看向沈止罹方向,沈止罹脸上挂着笑点点头,那说书人收回视线,对小童吩咐了几句,小童便下去了。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滕云越将盘中剥好的瓜子仁儿推到沈止罹手边,面上无甚表情,语气却十分温和:“止罹对这傀族十分感兴趣?”
沈止罹将手中散落的花生皮吹走,露出圆滚滚的花生仁,放进滕云越手中,含着笑意说道:“那说书人说傀族是制作木质傀儡的,和我的刻木手艺相合,近日病中并无生意,想着多了解了解,寻些新奇想法,赚些银钱。”
掌心微凉触感一晃而过,明明是搔在手心,却仿佛是在心尖最软嫩的那块肉上扫过,惹得滕云越嗓子有些发痒。
滕云越握紧手心的花生仁,干咳一声,坐不住似的说道:“止罹没有银钱花用,找我便是了,我又不是…”
话音在沈止罹望来的不赞同目光中戛然而止,沈止罹蹙了眉心,闷闷道:“不渡莫不是把我当废人不成?我是体弱,可也有自己的赚钱门生,往日里你已给了许多恩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好拿你银钱过活?”
滕云越见沈止罹苦闷模样,心头慌乱,知道自己说错话,慌乱找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着…止罹别生气,我错了…”
沈止罹看着滕云越慌的脸色都变了,“扑哧”
笑出声,看滕云越呆呆的模样,轻笑道:“我懂你的好心,也并非我不知好歹,刻木手艺乃我家传,总不能在我这断了,若你有心,可以为我寻摸一套好用的刻刀凿子来,省的我手伤。”
滕云越见沈止罹没有生气的意思,心下松了口气:“止罹放心,我定为你找一套工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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