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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不高兴道:“我是个讲诚信的人,你我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丁家兄弟同时露出悲愤之色。
你管这种每天毒打我们的方式叫“相处”?
丁大郎深吸口气,不抠细节了,即将重获自由,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天大的气都忍着,自由最重要。
“多,多谢。我兄弟以后绝不再踏入石桥村半步,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丁大郎神情庄重地发誓。
顾青笑道:“不用发那么毒的誓,怪让人心疼的,我觉得你们以后可能想回都回不了。”
丁大郎一脸莫名,但也不敢多问,当前要务是脱离这座樊笼,从此天高海阔任飞翔。
兄弟二人走出柴房,屋外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二人眯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啊,自由的味道!
门外,石大兴正等得不耐烦了,见三人走出来,石大兴打量了丁家兄弟一番,望向顾青沉声道:“就是他俩?”
顾青笑着点头。
石大兴朝二人挥手示意:“跟我走,抓紧赶路,今夜必须赶到青城县。”
朝顾青招呼了一声,石大兴转身就走。
丁家兄弟脚上的伤还没好,一瘸一拐跟在石大兴身后,丁大郎心念微动,忍不住回首,见顾青正站在大门口,朝他微笑,笑容里的意味怪异莫名。
丁大郎也笑,转过头后,笑容渐渐敛去,久抑的恨意终于肆无忌惮地在眼中跳跃。
夺屋之恨,毒打之仇,焉能不报?
纵虎归山,顾青,你日后便知后果!
丁大郎赫然抬头,发现那位长得很凶恶的魁梧大汉也正在对他笑,丁大郎心头咯噔一下,然后马上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顾青叫他们兄弟二人跟这个大汉走,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跟他走?他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丁大郎眼皮直跳,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暗暗咽了咽口水,丁大郎朝石大兴拱手强笑道:“还未请教足下……”
石大兴懒洋洋地道:“我叫石大兴,以后是你的主人,你叫我老爷亦可,叫我掌柜的也行……”
丁家兄弟愣住了,丁大郎吃吃地道:“主,主人?”
“顾青把你二人作价三十文卖给我了,这里有你们自愿降籍为奴的文书,以后好好伺候我,莫打逃走的主意,你们若敢逃我便报官,官府按逃奴论处,后果很严重。”
说着石大兴朝他带来的几名随从示意了一下:“看紧这二人,那少年郎说这俩货干过不少丧天良的事,而且心眼既多且坏,不能大意了,回头关几日,饿几日,再打几日,约莫就乖巧了。”
丁家兄弟的心瞬间坠入不见底的深渊,丁大郎呆滞片刻,忽然双膝跪地,双臂向天张开,嘶声凄厉大吼:“不!不——”(《一剪梅》BGM)
…………
顾青站在门口,掂了掂手里一个黑色的布制小钱袋,里面传出叮叮当当的铜钱响声,非常悦耳,闻之令人心情舒畅。
掏出钱袋里的钱,顾青一枚又一枚数得很仔细,数了两遍确定数量无误,于是收起钱,整个人洋溢着欢欣快乐的神采。
“今晚有肉吃了!”顾青激动得不能自已。
转身进门,顾青走到院子中央,冷不丁蹦了一下,跳得老高。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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