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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英调转马头就准备走了,也不管被俘虏的鞑子了,宁舒冷笑了一声,大雍的国土岂是你想来就来的,想走就走的。
宁舒拿过弓箭,一运气将箭弦拉成了满月的形状,闪烁着幽冷光泽的箭头对着赫连英的背影。
手一松,箭就朝赫连英飞啸而去,而赫连英将身子趴在马背上就躲开了宁舒的弓箭,弓箭‘叮’的一声插在树干上,甚至洞穿了。
赫连英看着树干上的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宁舒,她清冷地坐在马背上,眼神森冷而充满了杀气。
宁舒有些失望,居然没有把赫连英给解决了,果然是祸害一千年。
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赫连英就死了,反倒不现实,总之原主和赫连英还有的纠缠,上辈子有夫妻之缘,缘分哪有这么容易就断了的。
收拾好心中的想法,宁舒回过头来冷声说道:“打扫战场,将战死的将士都登记好,论功行赏,给他们的家人三倍的补偿。”
宁舒看着地上的尸体,有的被马匹践踏得不成样子了,一些人的身子甚至成了两节,内脏肠子甚至都还在冒着热气。
都是衬尘土都被鲜血染得看不出远离的颜色,干涸的鲜血发黑,浓重的血腥味冲的人脑袋发晕。
战争是残酷的,宁舒的眼角有些发热,冷笑着看着姗姗来迟的将军,接触到宁舒的眼神,那个将领一窒,随即移开了目光,朝宁舒抱拳说道:“公主,这些鞑子呢?”
“鞑子的头颅可以换军功。”那个将领看着鞑子的时候,眼神有些发亮。
来的迟了,还想抢功,沈卿卿现在对大雍的将士感觉非常不爽,难怪鞑子在国土肆意妄为,算计的精力怎么不去打鞑子。
沈卿卿看着他冷酷道:“谁敢动这些鞑子,本宫废了他,怎么,想要功劳?”
“末将不敢。”那个将领连忙低下头,宁舒不光是个公主,而且还是左前锋,地位比他高,男人的心里涌出一股不悦和憋屈。
宁舒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到,大声喊道:“回营地。”
被宁舒救了的采桑牵着马,一双眼睛看着宁舒的眼睛发亮。
回到营地,宁舒直接让人把将近二十个的鞑子押到了营地中间的校场高台上。
估计是在大雍边境嚣张惯了,面对下面黑黢黢的士兵,心里虽然害怕,但是却笃定了大雍的人不敢杀他们,神色居然还带着挑衅。
宁舒先是单膝朝帐篷里的沈峰行礼,然后报告了情况,而且把将领姗姗来迟,不顾其实战友的生死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那个将领的脸顿时就黑了,看着宁舒的眼神带着刻骨的怨毒,宁舒冷笑了一声,摸了摸腰间的鞭子。
人心这么四分五裂如何打战啊,力要往一处使,总有一些老鼠屎,宁舒必须要树立自己的威严,不能因为女子的身份让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小瞧了。
杀鸡儆猴,而鸡就是这些鞑子。
宁舒无视那个将领怨毒的眼神,走上了高台,冰冷高声说道:“鞑子伤我同胞,杀,鞑子践我土地,杀……”
“杀,杀……”
下面的士兵都举着长矛大喝起来,震得高台上的十几个鞑子脸色都白了,尤其是看到宁舒走过来,手上拿着鞭子,顿时吓跑了胆子,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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