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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友的手滑了一下,这首乐曲便只此一个音调,然后就没了声音。褒姒坐在大殿一侧的椅塌之上斜倚着自己的身子,请悉人将秦候请了进来,然后又转向忽然停下的郑伯友,“郑伯请继续吧?不必停下来。”
“是,娘娘。”郑伯友回话道,又拨弄着古琴的琴弦继续弹奏着这首曲子,屋子里除却古琴的弦音,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调子了,如今秦候入京一事,赵叔带尚未请人通传琼台殿的褒姒,这说明秦候入京还没有正式拜会朝堂,便先来了琼台殿,实在是叫人觉得不安。
秦候赢德的人未到,声音却先到了,“褒娘娘如今还真是好雅兴啊!”话音落了之后,赢德张扬跋扈的脸才出现在这间大殿之上,身后紧紧跟着的仍旧是褒洪德,如今的褒洪德深受秦候赢德的重视,已经拜为上大夫,为秦国百官之首,手中可说也算是握着生杀大权了。
“如今大王不在宫中,我也无所事事,恰逢郑伯前来拜谒,我便叫郑伯为我弹奏一曲了,秦候来的真是时候,不妨一同欣赏一番?”褒姒看着秦候问道,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就像是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种淡定多少叫秦候多少觉得失望,他期待的是褒姒的慌乱,面上的笑容也因为这种失望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下粗人一个,没有郑伯与娘娘这么好的雅兴,如今诸侯还未入京,郑伯却早早到了,真是心急啊!”赢德看着郑伯友说道,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在场的人自然都心知肚明,且不说其他人对于郑伯友维护褒姒一事知不知晓,单说褒洪德就是了然于胸的,他知道、只怕是秦候与秦夫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郑伯友用手按住了自己的琴弦,跳动的琴弦忽然安静下来,稳住了它的颤抖,大殿之上瞬间变得无比安静,郑伯友抬眼看了看秦候,面上也同样没有变色,只是笑了笑,“我再急也比不上秦候啊!”
“本候急的是我大周的战况,大王征战的胜负,如今带兵入京也是要亲自出城迎接大王凯旋,只怕郑伯所急和本候不同吧?”秦候看着郑伯友说道,郑国一向凭借自己的地理位置靠近镐京城,而世世代代备受周朝王室的青睐,如今又有郑将郑启之夺了自己的军功,赢德自然是不满于郑伯友好久。
郑伯友仍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反问道,“秦候怎知我急的和你不是同一件事情?”
秦候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好一个急的是同一件事情!”
秦候的野心如今是一统中原,他自然不希望姬宫湦此行会从东夷回来,所以此刻郑伯友如此说来,秦候的第一反应自然也是郑伯友同样希望姬宫湦战死沙场,只可惜如今姬宫湦生死未卜,急着确认消息的不仅仅是褒姒,还有秦候。万一叫这个姬宫湦死里逃生了,那么他们先前所作的一切可就白费功夫了。所以秦候根本就按捺不住,一早就从秦国出发前往镐京城了,此刻绕过太宰宫前来琼台殿为的也是想要让褒姒感到措手不及。
可是秦候的野心如今是天下皆知,便是再出其不意,只怕也很难让人感到惊讶。
“不知秦候今日入宫所谓何事?”褒姒站起身走到了秦候的面前问道,双手握在一起,一席长裙及地,慢慢的走到了秦候的面前,面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瞪着秦候,反倒是叫秦候觉得有三分的心虚之意,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娘娘是我秦国人,自入宫以来还未向娘娘贺喜赠礼,如今略备薄礼专程前来拜谒,还望娘娘不要拒绝在下美意!”
“多谢秦候美意了!”褒姒作揖行礼道。
赢德挥了挥手,褒洪德便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锦盒递了上来,赢德打开了盒子,在锦盒中放置的是一块白玉,秦国盛产蓝田玉,秦伯将此玉雕刻成了褒姒的摸样作为送给褒姒的贺礼,这贺礼足足晚了三年,饱含在其中的心思令褒姒有些心慌,面上却毫无反应,她没有伸手去接,怕一伸手,手指的颤抖会彻底的出卖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只是转过身看着郑伯友说道,“帮我收下去吧?”
郑伯友见褒姒这么说,就已经觉得不祥了,起身走到秦候面前看见里面的东西,心中也是一凛,如今觊觎褒姒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只因为褒姒如此的性格和她备受姬宫湦宠爱的缘由,就叫每个野心家心怀不轨,他拿过手中锦盒,嗤之以鼻的说了句,“玉是块好玉,只可惜这雕工委实粗糙了点,不妨请娘娘将美玉转赠在下,在下差人精雕细琢再送给娘娘可好?”这声音温润,像是情人间的对话,这场面叫褒洪德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日他若是大权在握,第一个要了的就是郑伯友的命。
“也好,”褒姒看着郑伯友说道,郑伯友便将这玉揣了起来,转眼看着秦候。
“我秦地之人,连年征战,抗击犬戎一事,自然是乏这些个能工巧匠的,唯有中原各地受我秦候庇佑,才能安享如此太平盛世。郑伯如此借花献佛,未免也太敷衍了事了吧?”赢德看着郑伯友问道,郑伯友看了看赢德笑了笑,“娘娘知道在下是借花献佛,自然也会记住秦候的好,秦国既然如此强盛,秦候又何必与在下争夺如此芝麻小事儿?”
“说的也是,”赢德一面点头,一面将拳攥在一起,青筋暴起,“只怕是郑伯手笔未免太栩栩如生,他日大王还朝,见了娘娘有如此尤物,还不要怀疑郑伯与娘娘可好!”
郑伯友“哈哈”大笑了出来,忍不住提醒赢德,“何以大王会认为在下会送蓝田玉给娘娘?”
“如今几路诸侯齐聚京城,只怕郑伯做事还是顾忌着些好,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着舍妹。”褒洪德忽然站出来说道,“叫别人拾了话柄终究是不好。”
“这话褒大夫应当劝劝您的主公,如今诸侯齐聚京城,只怕是有人意图不轨还要谨慎思之,若是落人口实,得不偿失可就不好了!”郑伯友反唇相讥冷笑一声。
褒洪德也不动怒,只是冷飕飕的说道,“如今秦候带兵入京,当日曾奉召,大王若是战事胶着只怕是要出兵东夷的,只是不知这赵叔带所言是真是假,这齐伯一到确认过后,就是我秦兵出军的日子,他日得胜还朝,便是第一功臣,真做些出格的,只怕大王也要忌惮我主公三分!”
“怕是……”郑伯友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封信函,甩开看着秦候与褒洪德说道,“秦候又要白跑一趟了!”
“这是什么?”秦候将郑伯友手中的信函抽了过来,上面描写的是因为周朝大军将东夷追击出太远的距离,所以通信不便,不日大王便要得胜还朝,请郑伯友提前抵达镐京城待命,秦候将手中纸团揉在一起,看着郑伯友冷笑一声,“郑伯好大的胆子!”
“秦候何出此言?”郑伯友问道。
“连大王的书信也敢拟造,以为本王不通大王字迹吗?”秦候问道,声音冰冷。
郑伯友看着赢德说道,“还请秦候再看一看落款。”
赢德将手中书信又平铺开来,下面三个字正是“郑启之”,此事叫赢德心中大惊问道,“郑启之?他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吗?”
“当日消息来报,齐军将一具无头男尸错当做了启之的尸体,如今大王征战却不想再遇启之,封为大将领兵作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立下赫赫战功,足以与当日所犯下的罪行相抵,启之与我自小情深,所到某处自然会差人书信通知,如今只怕天下对这场战事最了解的,便是郑某一人了!”郑伯友温润的笑着,说的绘声绘色,若非褒姒早就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都得信了郑伯友的这番说辞。
“好,好一个功过相抵,那么请问郑伯,大王何日还朝。”赢德怒目而视,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悲愤的情绪,向郑伯友发问道,郑伯友摇了摇头,“这……郑某就不得而知了,如今也是奉了王命入京来告知娘娘的,这些年娘娘思君心切,正为这个消息而高兴呢!”
赢德点了点头,看着褒姒说道,“那在下倒是恭喜娘娘了,在下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说完都不等褒姒回话就叫上了褒洪德朝着门外走去,一出了琼台殿,他就怒气冲冲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怕是……郑伯友所言不假!”褒洪德回话道。
“不可能的,我们派出去的人回禀过,他已经身中剧毒了,根本就是回天乏术,除非神农在世!”赢德声音颤抖,心中的根基已经被动摇了,天下植物、动物相生相克,他能下毒、自然就有人能够解毒,当日神农氏留有百草经,神农尝百草而熟知植物药性,自炎帝神农氏之后就再无第二如此医术精湛之人,赢德自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此刻被郑伯友推翻,心中却忽然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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