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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范遥高大的身躯晃悠着走出,一贯以哑巴形象示人的他,咿咿呀呀的对守卫指点了几下,几个守卫连忙点头哈腰,表示明白。
范遥正准备迈着四方步上街溜达,眼睛一亮,一个身着粉色绸缎的女子映入他眼帘。
定睛一看,这女子的衣袖上,绣了一朵迎风的红花,花朵被拉扯成了火焰的形状。
“嘿,就是她了。”
范遥心中一乐,迈着阔步走了过去。
他一手搭在女子肩上,一边“啊啊啊”的说着,眼睛里露出猥琐的神色。
这女子一惊,但是却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她目光一低,看到了范遥衣领上的“火焰”标记,顿时喜笑颜开。
“大爷!看来就是你了!你家公子真是豪掷千金啊!”
这女子笑容顿时绽放,一副风月老手的样子。
范遥见这女子放浪形骸,眼睛里精光一闪,手放在了自已唇边,示意她别说话。
接着,在汝阳王府的八名侍卫的眼光底下,一下子封住了女子穴道,扛在肩上,快步朝王府内走了回去。
看着范遥匆匆的背影,八名侍卫露出了暧昧的眼神,互相看看。
“这苦头陀不愧是郡主的心腹,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明抢的事情都敢做?喂喂!你们看什么呢?赶紧滚!”
为首的侍卫先是淫秽的低笑了几句,看到有路人侧目,赶忙呵斥。
没有什么事比桃色事件更适合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仅仅半天,苦头陀苦大师突然转性,不当头陀了,决定放纵后半生,这个消息在汝阳王府扩散了开来。
汝阳王府聚集了不少江湖豪客,和蒙古高官,他们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类事情,王府中人没少有人做过。
更何况汝阳王本人就非常好色,前不久还纳了妾,一年忧心国事,一面就连美色,真是精力旺盛。
苦头陀这种转变虽然突然,可是王府上下也没有人觉得不妥,反而认为“早该如此”。
这个消息,立刻传到了鹿杖客耳朵里。
他的口水有些流出来了。
这些年他和鹤笔翁常年陪着赵敏在外奔波,很少有机会享受安顿下来的生活。
更何况,在外侍奉赵敏这个女儿家,他俩也不好取材当地,奖励一下自已。
鹤笔翁还好说,毕竟只是爱酒,品尝下各地名酒,只要不过分,还不会误了赵敏的事。
可是他鹿杖客就不同了,毕竟好色这种事情,一个人是做不来的。出去找寻乐子,按照他的品味,肯定是换了又换,再卖弄几个花式,难免误了大事。
当看到苦头陀双腿虚浮的从房内走出,鹿杖客双眼有些发红了。
他鹿杖客可是打听到,这位女子的相貌可是非常出众,而且身段更是柔软。苦头陀武功高强,内功深厚,没想到刚过了半天时间,脚步就如此虚浮起来。
“看来这女子真有两把刷子了。”
鹿杖客羡慕的看着苦头陀。
赵敏也听说了这个消息,暗叹了一句:“看来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张无忌如此,苦大师也如此……”
当然了,她并没有问责苦头陀的意思,一来苦头陀博览百家武学,一直是赵敏的良师。
二来她早已习惯这些江湖豪客和蒙古贵族的作风,只要不耽误大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苦头陀的浪荡行为,再度让赵敏产生了哀怨的感觉,她内心对自已安慰道:
“他是魔教的魔头,行为不端是正常的,哪轮得到我来操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鹿杖客知道鹤笔翁去了万安寺巡查,自已再也按捺不住,偷偷进了鹤笔翁的房间。
找寻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鹤笔翁珍藏多年的绍兴酒。
鹿杖客将酒抱在怀里,施展轻功,来到了自已房内。
房间内的桌子上,是他一个时辰前买来的烤鸡,笋丝,烧鹅等下酒菜,颇为丰盛。
一贯好色不好酒的他,这一次竟然备上了一桌酒席。
他眼睛里憧憬的目光一闪而过后,装作百无聊赖的出了房门,溜达着往范遥房间走去。
他内功深厚,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范遥的“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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