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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上来两个黑衣人,一把拎起跪地上的秦风和。
秦风和怕了,大喊道:“不不不,殿下!殿下!小人知罪、知罪!”
“说!”不知在何处的声音又喝道。
“小人、小人,私自与、与京里联系,要了、要了些银票。”秦风和越说越轻。
屏风后的人,轻哼一声,摆了摆手。拎着秦风和的两人,一使劲将他往外拖。
秦风和挣扎的哭喊起来,“殿下、殿下,泉州的事没事先告之殿下,本想事成之后再说。那、那借的银票也是为了此事,小人并没擅动殿下的钱财!”
“成了?”屏风后的影子喝了口茶,声音更显冷淡。
“是、啊,是……”秦风和迅速想着说辞,“殿下,小人见到江正召了。他、他仍活着!”顿了顿,见屏风后没什么动静,大喊一声,“小人有伍弘德的罪证!他、他私吞银两,抢夺殿下财产!对,连追杀江正召的银子都私吞!他,欺骗殿下!”
场中所有人,似乎都怔住了,一时竟诡异的无人说话。
“小人知他必在殿下身边,小人愿与他对质!”秦风和仍大喊道。
“伍弘德?”屏风内传出轻轻的疑惑声。
突然,不知何处又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怒不可遏,“胡说!”
秦风和觉得抓他的两人似是松了松,猛的挣脱开,跪趴着爬向屏风,喊道:“殿下,伍弘德私自向苏州郭氏要大量银钱,才使得之前的计划没成!他、他把到手的银钱收了八成到自己腰包,只留了两成给殿下!”
“拖下去砍了!”还是那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不等他说完,大喝道。
“还有还有……那些银钱,是、是殿下的银钱!我、我有他罪……”秦风和话没说完,已被打晕在地。
屏风后,江正召狠狠叹了口气。
冒充伍弘德的周止,除下脸上黑布,道:“殿下,这个伍弘德,据属下所知,是赵王府总管太监。听说,从小就进了燕王府跟随赵王,现在更成了赵王心腹。几年前,因赵王之罪处死上一任长史的时候,以为他也会被杀,没想到此人居然高升成了总管太监。”
江正召喝着茶,听着周止说的事,脸上露出一丝嘲笑,“不过,听说自上次之后,赵王兄已改过,现在的举止也极为收敛。而且,刚才我是照着汉王演的,这姿态与赵王可没一丝相像之处,你说此人是不是没见过赵王兄?”说着,又看了眼周止,“我就不信了,这么巧,你的声音也会和伍弘德一样?”
周止想了想道:“赵王爱财,虽换了长史,但贪婪不改。刚才秦风和的话,几乎句句带银钱。他或许没见过赵王,但却熟知那位的性子。更何况,他能说出伍弘德这个名字,怕是知道伍弘德与赵王之间的关系。”
江正召笑起来,“不管怎么说,还真冤枉了汉王。”说着,满脸无所谓的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准备走。
“殿下,此人如何处理?”沈维汉问道。
江正召想了想,叹气,“不管是谁,就算是贾明,我也对付不了。送回大牢,就让他以为是做了场梦吧。”这次头都没回,大步出门。外面,已天光微亮。
沈维汉没应声,却看了眼周止,眼神中有询问的意思。周止看看周围,那四个护卫已跟着走了,想了想,坚定而有力的点了下头,也随大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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