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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听了刘大康的话,将自己的仇人从脑子里拎出来,认真地过了一遍,实在猜不出谁是主谋。
为此,她甚至特意跑了一趟码头,向陈六打听黄帮的动向。得知黄帮被沈大人弄了几轮严查后,林万利已经不敢如以前那般嚣张,加上他的能力明显不如黄三,黄帮下面的小头目,除了他的死忠,都对他有些意见,只是碍于他的靠山不敢有所动作,最近又听说他的靠山也要倒了,他更是夹起尾巴不敢惹事了。
至于黄三的侄子黄有能,从巡检司出去后,介于他与黄三的关系,林万利一直防着他,他倒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久就为林万利跑前跑后,一副以林万利马首是瞻的做派,倒也重新稳住了他在黄班的地位。只是近来也没听说他做了什么招人眼的事。
江寒对陈六的说辞不放心,又让刘大康去调查了一下黄有能和林万利最近一个月的行踪。得来的消息是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离开过青河县,至于是不是派了其他人到外地找人,以刘大康的能力还查不出来。
两天过后,江寒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这次事件确实没有幕后主使,可能只是几个胆大包天的外地人,想要到她家摊上碰瓷,结果用力过猛,假碰瓷变成了真事故。
出事那天,初五给江寒顶了一整天的班,接下来的两天江家不出摊,两位大婶放了假。江老爹腿不能动,女人照顾不方便,因此,江寒跟千草堂的莫掌柜商量了一下,每天多出十文钱,寻了个小伙计专门照看着。她白天在茶馆瞅空就去瞧瞧,晚上索性在病榻前打了个地铺,倒也能顾得过来。
翌日就要开堂审案了,晚上江寒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将刘大康的话及自己这两天的调查,都跟江老爹交待了一遍,然后道:“爹,或许咱们确实想太多了。但是,不管有没有幕后主使,既然他们敢挑衅,这笔银子咱们就不能手软,我明日在堂上就要求他们赔偿一千两,没有一千两这事就不能轻易了结!”
江老爹被她说的数字吓了一跳,道:“丫头,咱还是实际点,爹的腿伤又做不得假,县衙随便派个大夫来看,都能有个评判。喊多少没用,最后能判下来落进口袋里才是实在。他们几个一看就不是能拿出一千两的人,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宁愿被判牢狱,咱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判他们坐牢好了,到时候让康哥找人折磨他们一顿,也能出一口恶气!”
江老爹沉默一刻,叹气道:“你这是意气用事。爹的腿是个什么情况,爹自己知道,爹以后恐怕要彻底变成个废物了,爹不想拖累你……”
他声音里隐含的萎靡不振,吓得江寒一骨碌翻坐起来,急道:“爹,你说什么呢?你这腿又不是治不好!你可别自己先泄了气啊!”
江老爹摆摆手,道:“你放心,爹还没看到你成亲,有个和和美美的家呢!”他喘了口气,用肘撑住身子看向江寒,“爹想说的是,明日别冲动,若是能拿到些赔偿银两,也免得又再去问你那些叔伯借——你还回去的银子,人家都还没捂热呢!更何况,咱们的摊子也不能半途而废,那好歹是你的基业,等你不去茶馆做活了,也能有个奔头。”见江寒沉默不语,他的面色肃然了几分,“听到没?别舍本逐末地纠结那些没用的意气!”
江寒心中明白他爹说得没错,但是,人一穷,不仅志短,气更短!
他们现在这种眼看就要因伤致贫的飘摇状况,有了钱就能喘口气,要是有了更多的钱,或许还能坏事变好事,直接咸鱼翻身呢?!
面对诱惑,她这条都快被折腾臭了的咸鱼,当然想抓住机会喘口粗气啊!
可是他爹的提示也让她警觉,还是不要将人逼得宁愿选择坐牢的好。
于是,次日的堂审,江寒就手下留情了一些,将赔偿金额腰斩了,张口道:“赔偿金额,我要五百两!”
她的话音一落,瞬时间,公堂上落针可闻。
陈县令确认道:“你要多少?”
“五百两!”
“胡闹!”陈县令一拍惊堂木,声音冷寒,面色无比嫌恶,“这是赔偿,不是任由你漫天要价的买卖!”
“太爷,草民绝不敢胡闹!太爷,您可以派个大夫去查查,我爹的腿不仅断了还烫伤严重,并且,我爹的腿年初断过,才刚刚痊愈,如今又断在同一处。大夫说了,这次很可能就彻底废了!没有了腿,他后半辈子就毁了!一个人的后半辈子难道连五百俩都不值?”江寒痛心疾首地说完,又道,“除此之外,我家好好一个摊子被全毁了,找不出一个好物件,这些是不是也该赔,另外,我爹虽然腿跛了,可也是个大劳力,如今搞成这样,误工费是不是也要算上?您算算就会明白,我要五百两一点也不过分!”
“这还不算过分?!一个成年人工一个月所挣不过两三百文工钱,你爹的腿即便再难治,有得一年两年也就好了,给你算上两年的误工费也不到六两银子,至于跌打损伤的药膏,再判你二十两银子已足够了!况且,你家汤料有问题再先……”陈县令一锤定音,“凑个整数,赔偿银两三十两!”
三十两银子?
这是打发叫花子吧?
他爹如今在千草堂住着,一天的费用就得近两百文,三十两撑死能支撑三个月!
江寒还没出声反对,那三人已经伏地大呼:“县令大人英明!如此判决我等心服口服!”
陈县令面色一缓,自认公正严明,两方都未偏袒,手摸上惊堂木眼看就要往下拍,江寒又惊又怒,当即想也不想就大喊道:“太爷,草民不服,草民不要银子,我要腿!咱们也别谈什么赔偿了,就以腿换腿来了断吧!”
陈县令手上的惊堂木滞在了半空,堂上又是一静。
江寒恶向胆边生,凛然一拜,朗声道:“太爷,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既然如此,他们弄断了我爹的腿,那就直接点,留下一条腿来好了!”她眼神怨毒地看了那三人一眼,见三人都惊惧地瞪着她,她嘴角露出狞笑,声音阴冷,“咱们就照着我爹的腿伤来,你们也别怕,就让太爷帮忙请个大夫在一边看着,若是我下手重了,伤势比我爹的严重,我倒赔你们三十两银子!”说完,她转向陈县令,抱拳问道,“县令大人,作为苦主,草民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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