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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卿颜心中亦是疑惑,他向皇后传达的只是“惩戒”,为何变成了“索命”?难道有人要取玲珑的命……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玲珑在东宫胡言乱语,害得云攸险些丢了性命时,周卿颜恨不得一刀取了她的性命。
如今见玲珑血染青衣的惨状,又忍不住心生怜悯,毕竟她是卿玉的侍女,虽然嘴毒心狠,但那是常年在战场厮杀,养成的暴戾心性。
周卿颜想起自己身上也有股人命侵染出的血腥,他发起狠来,亦是凶神恶煞。男子尚且把控不住嗜血的心性,玲珑一介女子又如何能把控……
“皇后娘娘,既然王妃已宽恕她,且留她一命将功补过,太子妃还得她去伺候!”周卿颜恭敬地说道,身旁的安烁也轻舒了一口气。
皇后斜瞥一眼安烁,看出他亦有心救那个婢女,便沉着脸道:“这是陛下的旨意,本宫亦无能为力,她能否挨过这一百大板,且听天由命吧!”
当法杖再次扬起时,琅伯从人群里嗖地跳出来,扑向行刑的侍卫。
另一个侍卫见同伴猝然遇袭,下意识地手腕用力,扬起的法杖沉沉地击打在琅伯的肩上,硬生生打断了法杖。
琅伯扑倒在地,口中喷出一道血虹,转而又拱起疼痛的身躯,执拗地护在玲珑身后。
倒地的侍卫心有余悸地瞄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后,见她黑着脸,目光锋锐如飞箭射来。
侍卫脸上立现惊骇的神情,连滚带爬抓起法杖,摇摇晃晃起身,咬牙切齿地向琅伯打去。
安烁双目突睁,一跃而起,扑向琅伯身后,双手十指交叉向上擎在琅伯的头顶,生生用柔弱的双手为他挡住袭来的法杖。
骤然风起,周卿颜拔出尚贤腰间的佩剑,扬起的手划出一条凌厉的弧线,挥向侍卫身后不远处一棵挺拔的古松。
“嚓”的一声,树身轰隆一震,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剑风中砰然倒下,狂飙的剑气将侍卫的身体逼出一丈开外,四散的松枝正向他劈头盖脸砸过来。
高台上的侍卫又惊又恐地伏地跪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安烁面如死灰,一手揽住琅伯的肩,一手不管不顾地用衣袍擦拭他嘴角的鲜血。
“尚贤,带他们回麟王府!”周卿颜大喊一声,剑指前方,剑光冷冽。
尚贤领命上前,一臂托起玲珑的背,正欲抱起她时,她却一掌将尚贤推开,瞥一眼身旁的琅伯,尚贤瞬间领会她的暗示,抱起身边的琅伯,飞身跃下高台,疾速向麟王府走去。
安烁用手支撑着身体,笨拙地跳下高台,与方才上去时的敏捷身姿,判若两人。安烁一回头,玲珑倏忽扑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安烁一手握成拳,抵住她的腹部,试图与她隔开距离。
此时,玲珑的眼眸就像春日低垂入水的柳叶,把水面撩拨起一圈圈含羞的涟漪。
“受伤还不忘撩拨男人……”云攸心想,不等玲珑反应过来,云攸一臂揽住她的细腰,另一臂用力一托,将她倒挂在肩上,抱住她挣扎的双腿,一股脑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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