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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花子蓉衣衫不整,伸手,掰着自己的腿,将他的分身夹得更紧。
卫袭仰头沉吟,快感在他心中膨胀,就像这欲望,让他回忆起往日那嗜血啃骨的日子,如同闪身深山丛林,快乐得,每一根寒毛都竖起。
花子蓉很聪颖,而这种聪颖,让卫袭刮目相看。
甚至,一度改变了他对人全是软弱无能的看法。
上位之时,花子蓉便借由自己年纪方小,需要可靠之人佐政,将花允铭留在了身边。
上位半年,花子蓉借花允铭之名,借感念先王恩泽之义,将所有王孙后裔分封各地,断了他们觊觎君位的念头。
上位一年,花子蓉再便利之名,将离莲宫最近的封地拨给了花允铭,虽继续在莲国推崇重商之策,实则在花允铭的封地招募收兵,把莲国最大的兵权掌在手中。
一年后,武台殿。
花子蓉倚在窗前的座榻上,执着绣花针,拿着固布盘,绣着。
卫袭随意的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国君作风犀利,可种种做法,岂不将骂名都让摄政王给背上了?”
花子蓉一声轻笑,“是吗?可我还嫌他,背得不够多。”
“此话怎讲?”卫袭撑头。
花子蓉睨了他一眼,“好好一个聪明人,怎么这时倒犯起糊涂来了?”
卫袭笑笑,“我又不是人。”
花子蓉放下手中织物,“是或不是,往后,你都要当作自己是。”
卫袭笑叹,“是。”
花子蓉轻轻叹息,“他背的骂名不够多,往后,要想个名头撤了他,也是难办啊。”
“嗯?”卫袭不解。
“这摄政王当得了几年?”花子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总得在我弱冠之后,想办法将他留在身边。”
卫袭恍然大悟,沉笑几声。
看了会窗外的闲云鸟雀,花子蓉转过头说道,“也是时候,该说说你的事了。”
卫袭笑了声,“我便知道,该轮到我了。”
“放心,你的呀,全是好事。”花子蓉勾起一缕黑发,在指尖摸着。
“日理万机,我还以为,国君是忘了呢。”卫袭眼现精光。
“大大后日,是我十六生辰,我要你,先陪我演一出好戏。”花子蓉勾起嘴角,伸手去抚他脸庞。
花子蓉生辰当晚,排场极大,就连分封各地的王侯将相皆来参加。
花子蓉的身旁,坐的是花允铭,他笑着,不停的给他斟酒。
“谢国君,但我已不胜酒力,不能再喝。”花允铭捂住酒杯,淡淡说着。
花子蓉眼睫颤颤,半晌,才笑了声,放下酒壶,“是么……”他抬眼看着舞女甩袖,轻声问道,“叔叔……可是气恼蓉儿,太过任性?……”
“不敢。”花允铭平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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